就跟他们一群人一起干活,而且专挑粗活干,看上去很好相处,永远都是阳光灿烂般笑容的年轻人,居然是他们新来的镇长。

    这几乎是完全颠覆了他们对当官的认知。

    那些当官的,不是应该这个时候坐在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喝着茶吗?

    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干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

    在一众老百姓都有些懵神的时候,顺西乡的乡长点头哈腰地对着陈景天道歉。

    他说:“陈镇长实在抱歉,这个人他有眼无珠,他脑子不清楚!”

    陈景天面色冷硬地看着顺溪乡的乡长,逐字逐句地说:“他不是脑子不清楚,而是他背后有人给他撑腰!”

    “林乡长,我问你,陶利有不过只是下山村一个小小的村会计,他有什么权利把修路的工人赶走?”

    “他又有什么样的力量,胆敢藐视一个国家战斗英雄?”

    “你告诉我。”

    此刻的陈景天,脸上的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早就荡然无存。

    他身上所释放出来的气势,凶狠得可怕,任何人都无法跟陈景天对视。

    仅仅只是眼神稍微有点碰撞,都会感觉脊背发凉,心惊胆颤。

    而身为顺西乡的乡长,林海洋这个时候根本不敢接陈景天的话,主要也是这个陶利有实在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