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天又拿起小刀在一棵树干记下符号,叶云苓连忙走到陈景天边上,对着陈景天说:“陈书记,你在做什么呢?”
“这些记号为何都不太一样?”
叶云苓的情商高,说话的时候不会如同梁红那样,直戳戳地给说出来。
陈景天笑着说:“我在记录咱们这一路过来植被的种类分布,以及山体的坡度,由此可以计算出咱们所处的海拔高度,以及这里山体的水文情况。”
陈景天这话一出,梁红不由自主地笑了:“喂,我说陈大领导,你如果说点别的,我可能还真就信了。”
“但你一说到水文,我可就不认同了。”
“如果你在这树上涂涂画画,还什么植被茂密程度,山坡的倾斜角度,还有海拔高度,要是这么弄就可以计算出水文的话,还要我们勘探队干什么?”
梁红说话的时候,那是直言不讳,丝毫不会顾及陈景天的身份。
毕竟她本来就是那种山东大妞的性格,大大咧咧,不会迁就别人,更别说一个敢在他们面前班门弄斧的人。
陈景天刚才所做的这些,已然涉及到他们的权威了。
陈景天面对梁红的硬怼,也不生气,而是笑盈盈地说道:“梁大姐,别生气,我呢就只是随便记录一下,你们做你们的,我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