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我办公室的抽屉里,不是有一台刚送过来的便携式摄像机吗?”

    “你把那东西给他,亲自送他去姚水县,去现场,要把他们的惨状拍出来,直接发布到网络上,这次我看他陈景天要怎么洗!”

    ……

    姚水县人民医院的病房里,有几个人捂着肚子,辗转喊叫。

    人群中,一个留着板寸头的年轻男子,看着眼前众人这样凄惨的样子,实在是经受不住内心的谴责,捂着脸背着墙壁,慢慢地蹲在了地上。

    这时候,有几个情绪激动的亲属,直接就扑到他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对着年轻人放声怒吼。

    “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他们怎么会这么惨!?”

    板寸头捂着脸没说话,任由对方摇晃怒骂。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个人的呼喊:“别打了别打了,县长来了!”

    众人连忙让开一条道,陈景天从外面走了进来。

    陈景天刚刚踏入,刚刚摇晃板寸头的男人,就朝着陈景天大喊:“陈县长,您来的正好,你快把他抓了吧!”

    “就是这个人,就是他!就是他把我们害成这个样子的!”

    陈景天把蹲在地上的板寸头搀扶起来,他对着板寸头说:“你是下山村正阳化工厂的总经理,刘福年是吧?”

    刘福年不敢跟陈景天对视,低着头,他细着声音说:“我、我是。”

    他话音刚刚落下,旁边就有人非常激动地大喊:“县长,就是他!就是他把我们全村都害了!”

    陈景天看着吆喝的人,他说:“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下山村的会计,你叫张良对不对?”

    张良没想到陈景天这样一个大领导,居然会知道他一个小小的名字。。

    他没有因为领导知道自己身份和名字,而感到高兴,反而讪笑一声,没有再大声嚷嚷。

    讷讷地应了一声:“对,我是、我是。”

    陈景天接着说:“下山村正阳化工厂的事情,其实早在一开始我就知道了。”

    “今天化工厂出现毒气泄漏,我也要承担一部分的责任。”

    陈景天这话一出众人,非常吃惊地看着陈景天。

    他们只听说过领导推卸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