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事?”

    靖安侯纠结着点了点头。

    昨天二人不欢而散,说实话他是不想拉下这张老脸再去找大女儿,若是可以,他恨不得从此都不再理会她。

    但是刘姨娘与月儿那边又不能不管。

    靖安侯叹了口气,道:“今日为父同你好好商议,你有什么要求,只管同为父说,定不叫你觉得委屈。”

    左其星好整以暇的把玩着桌上的一套新茶具,道:“若是如此,父亲便把刘姨娘和二妹妹叫过来,一起商量吧。”

    “为何?”靖安侯投来一丝诧异的目光。

    “女儿是怕您一个人做不了主,”左其星笑道:“毕竟自我母亲去世之后,父亲便被刘姨娘拿捏的死死的,女儿也是怕您回头在刘姨娘那里不好交待。”

    “胡说!”靖安侯拍案而起,怒道:“我乃一家之主,有什么事还需要同别人交待!”

    这大女儿也不知是不是彻底不装了,如今言语竟是如此锋利,不留情面。

    “好好好,父亲没被拿捏,是女儿想左了,”左其星从善如流道:“那父亲有话便说吧,捡着您能做主的说。”

    她还真是句句话戳人肺管子。

    靖安侯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怒气,想着今天的目的,终究是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