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鼻孔看人的高傲姿态。

    然后又打量了一廉染一下,嫌弃道:“你眼瞎的时候是真瞎啊。”

    “谁说不是呢。”廉染皱眉喝了口茶,也十分不理解当初的自己。

    “他这丢了几次大脸,翰林院的掌院学士直接让他在家闭门思过,最近都不必去上值了,怕是前程堪忧呢。”

    “品行不端,走不长的。”左其星感慨道:“有的人自视过高,得了不属于自已的东西也不知珍惜,只以为自已值得更好的,只有失去了才能认清现实。”

    “是啊,”廉染耸了耸肩说:“他那个以为自已生了个文曲星的老娘,这些日子一直在家闹着呢。因为发不起月钱,家里那些仆妇都跑了,那老家伙又要重新自已做家事,正捶胸顿足的后悔着呢。”

    “挺好,高门儿媳一年体验,到期了。”

    与廉染在外八卦完她前夫家的事,回到国公府,便听说安国公把霍景安叫走了。

    不用想也知道为了什么,她也没有去管,取出纸笔,开始画首饰样子。

    近期萃华楼的生意越来越好,有些高端定制的首饰,都需要她亲自来画。

    左其星已经琢磨着要培训出一批设计师团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