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纶看完信,老泪纵横,哽咽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到这时,左其星才终于开口了。

    “你那干女儿,是怎么回事?”

    严经纶抬头,哀戚的看向夫妻二人,开口道:“那年宣儿被掳走,我带人赶到时,只看到躺在血泊中的钱仪,她说看着贼人对宣儿动手,她上前帮忙,结果没能把人救下,反倒是自己险些因此丧命。”

    说到这,严经纶心痛万分,又平复了一阵,才继续道:“钱仪受伤极重,再加上她是宣儿最好的朋友,我对她的话完全没有怀疑,派出大批人马沿着她提供的路线追查,但一无所获。

    宣儿的母亲,也因宣儿的事伤心过度病倒了,那钱仪伤势刚有起色,便强撑着日日上门,对宣儿母亲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我们……”严经纶面露苦涩:“我们一直以为,钱仪为了宣儿的事在自责,也想替宣儿尽一份心,加之宣儿失踪前与她关系最好,料想也是不希望她太难过的,我们便对她多有照拂。可谁曾想……”

    从前一叶障目,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如今看了女儿的信,诸多疑点便浮上心头。

    比如说,当初她信誓旦旦指着城南方向,说匪徒劫持宣儿向那个方向逃窜,结果他们出动大批人马,追击良久,什么线索也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