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身亡,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怎的就想到谁害谁身上去了!”

    霍景安又细细端详了一下他的表情,的确是有不满,但并没有那种明显的心虚。

    或许真的与他无关,又或许,是他太镇定了。

    “好吧,”霍景安也放松下来,就像是刚才说的话是在开玩笑一般:“父亲也不必如此紧张,不是您做的,母亲的阴魂必不会半夜来找您,您可是安全的很呐。”

    安国公的面色黑如锅底,这是咒他呢?还是咒他呢?

    他没说话。

    霍景安却是继续道:“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为什么好好的,突然要用这笔嫁妆了?咱们国公府是要活不起了?还是突然想贪图我的东西?”

    说起这个安国公倒是没隐瞒,答道:“不是要贪图你这点东西,如今正好有个生意上门,需要些本钱,这笔银子取出来先用着,等明年银子回来了,便把这本钱还给你。”

    “哟,真不贪图我这点东西?”霍景安挑了挑眉道:“自我回京也已经快两年了,怎么之前都没听父亲提过我母亲还给我留了银子呢?若是真不贪图我的东西,便早该同我说了吧。”

    “你还太小,怎么能自己管理这么一大笔钱?”安国公明显也是有些窘迫,强自镇定的说:“再说你母亲留下的嫁妆,也不单单是你的,也有你大哥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