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说话,看着崔文可一脸等着看好戏的神情向暗处走去,心里突然很紧张——她真的能把一个斗着酒的男人叫回家吗?她会说什么理由?她竟然没有问一句发生了什么事就直接接受了他的建议,她怎么这么信任他?而他这样置于死地是不是太冒险了?万一伟健不回去呢?那“生”的就是崔文可,她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会更进一步。起码在她自己的心理上会更进一步。
他倚着吧台,向服务生要了一杯水来平复他的紧张,但愿她能把他叫回去,那么从今晚开始,崔文可也就结束了。他端着水喝,如果她叫不回去,他们的婚姻可能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无数的崔文可是这个男人排给她的即使她不赴约也躲不掉、打不赢的劫,消磨会让她中途弃子,而这个男人……他深吸一口气,把水喝掉了。
他告诉伟健“富豪”之约的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如他想的早早回家,第二天也没有,倒是叫住他问:“你嫂子昨天还说什么了?”他说:没有。他再问:“看她像不像哭过?”他说:不像。他又说:“她还你钱你就收着。”他说:是。他再说:“不要让她知道我已经知道她已经知道了。”他觉得真混乱,但仍然说:是。他便看他一眼,没再说话,第二天下午回家去了。
半个小时后,冰云打来电话,春生去包间告诉伟健:“健哥,1号线有您电话。”
伟健忙出来接电话,1号线表示家里来电,这个时间来电话,他有点意外:“阿云,什么事?”他问道,听对边笑了:
“今天忙不忙?”
他有点愣,这不像她。
“不太忙。”他如实答道:“有几个朋友来了,在和他们喝酒。家里有事?”
“没有。如果——我说妖精想你了,你回来吗?”
他突然就忍不住笑了,脑子同时转了八道圈,有心想逗着她说点有的没的,春生就站在不远处,便收了笑:“嗯!”
电话那边竟被这一个字逗得吃吃地傻笑起来,好像他这个“嗯!”有多少见不得人的意思似的。他被这傻笑笑得心猿意马,那边收了笑:“那别开车了,行吗?不然我等你的时间全是担心。”
他转着八道圈的脑子突然一顿,等他?很担心的?心被这话弄得痒痒的,不觉轻声答应道:“嗯。”对面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