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
冰云给刹得差点没从车后座上掉下来,“吓死我了!”她抱住车座:“不赌就直说呗。你住三天让我闭嘴,我服气,现在扔我算什么能耐,我脚都扭了。”
妹夫便不再理她,重又骑上车子。
冰云坐在车后座上弯弯嘴:果真是犟驴啊!
太好办了。
要么顺毛抹索,要么逆毛激将,她还不信他不上当。
没骑十米,冰云又开始在后面自说自话:“真没意思。宝根啊,舅妈脚痛,你陪舅妈说说话。”
宝根就在前面咯咯地笑了。
“我脚痛你高兴啊?”冰云说。
“不是。”小男孩继续在前面嗤嗤地笑:“我不知道咋哄你。”说着便越发扭着身子笑起来。
“啊?你都知道要哄女孩子呐!”冰云大笑,“那如果有人骂你的小玲媳妇你咋办?”
“揍他!”小男孩在前面大声喊道,冰云就更大笑起来。
“你别挑唆我儿子。”骑车的妹夫闷声道,好像听出这话里有陷阱。
“惬!”冰云嗤道,“你养了五年的儿子,我一句话就能给挑唆成这样啦?宝根,你爸的意思是:你揍他不对,你应该回去揍你小玲媳妇。”
“我爸才不是那意思呢!”小男孩喊道,很能听懂好歹话的样子。
“是啊,我本来也以为你爸不是那意思的,可他连和我打个赌都不敢,我就以为成那个意思了。”冰云说。
妹夫再一次刹住车子,人也从车上下来了,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我不稀罕和你打赌,也不稀罕在你家住,但我要给我儿子赢这辆车。” 刚被他拎下车的宝根仰脸瞅他爸一眼,并没有在一秒钟内听到反悔的后话,便发出一声尖尖的海豚叫,然后开始在地上跺脚欢呼:
“爸,爸,你操厉害!我爸操厉害!操厉害!”又冲着冰云嚷:“你输定了,你输定了!我爸操厉害,你打不过他。他会把你打翻的!”
冰云坐在车后座上脚不沾地,她以为前头说时这崽没听懂,当然她也不去诱惑,她觉得拿孩子诱惑很没品。想不到他是听懂了也没犯熊,倒对这个崽有些刮目相看。“宝宝,我们不是打人,我们是打赌,是君子之战。懂不,君子动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