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嘴里还嘟囔个不停。
一会是范文正公的《岳阳楼记》,一会是苏轼的《定风波》。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这句话从张择端的嘴里说出来,好像是只剩下了忧,没有了丝毫的乐。
张择端沉得像头死猪,这比从火场里救人可要累多了。
后来,李真金觉得,书生喝多了真可怕,话又多又碎,唠叨个没完。
张择端终于躺在了打火队的床板上,迷迷糊糊之中,他说:“舒服,没有地上那么凉,还是床板睡着舒服。”
“那就住下来吧。”李真金又想趁机拉张择端入伙。
可张择端此时已经响起了鼾声。
第二天李真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已经不见了张择端的身影,他自嘲般地笑了一下,心里生出一阵失落。
“又走喽。”李真金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