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说的话却是越发说不出口。
他不知道李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让他担心李响可能会接受不了他现在的改变。
“见不得兄弟苦，更见不得兄弟开路虎。”
这不是一句玩笑话。
人心是复杂的，而且人心善变。
聚会结束，可能因为氛围的缘故，结束后也没人张罗着下半场。
傅航去付钱的时候，也没有人客套的抢着买单。
你不是舔狗吗？沈青鸾组的局，你去买单不是很正常？
大家在餐厅门口告别，相互客套着有空常联系。
沈青鸾没有开车来，她的网约车是最早到的，傅航微笑着和她告别。
今天的晚宴，两人的互动其实很少，几乎没有私下交流。
只是当众人提及到他们的过往时，他们会相视一笑。
看着沈青鸾离去的背影，李响用力的拍了拍傅航的肩膀。
“你怎么来的？”李响问傅航。
“我……打车来的。”傅航扫了眼远处停着的两辆商务车，迟疑了一会开口。
“走吧，我送你。”李响勾住傅航的肩膀，向着停车场走去。
“你喝成这样了……”傅航翻了个白眼。
“有代驾的。”李响指了指停车场外聚集等候的反光马甲。
傅航又撇了撇嘴，这马甲他也有一件，老长时间没穿了。
李响的车是辆五成新的油车，不知道是缺乏养护还是买的就是二手车，看起来脏兮兮的。
因为车里有代驾，两人没有深谈什么。
傅航犹豫再三，报了他那间依旧没有退掉的出租屋的地址。
车辆开进小区，李响却是指挥代驾将车停在路边一个空位上，付了车钱。
傅航不明所以的看向李响。
“我去看看你小子到底过的怎么样。”李响推了傅航一把，满脸的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