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事情都发生了,我们该怎么做呢?”
昌乐侯思虑再三,方才犹豫着说:“也是,事情既然已经这样,我们就考虑应对措施了。其实应对也不难,他会提要求,到时候看能不能满足他就行了。就怕他的要求里面,暗藏着机关,一着不慎,把我们诓进去。”
大皇子疑惑地说:“岳父的意思是,一真道长可能对父皇怀有贰心?”
昌乐侯说:“有自己的心思是肯定的,但是否是坏心倒不一定。这个世界,没有纯粹的傻子,大家都考虑的是自己的利益,也许他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如果你将来得登大宝,这也算是一份香火情。”
大皇子乐观地说:“这样最好,如果整个大昭都是我的,那给他什么都没关系。”
昌乐侯点点头,面上的忧色却丝毫未退。
相比起大皇子这边的喜形于色,二皇子就只能用气急败坏来形容了。
他一直来回不停地在书房转来转去,陈昇就在他的面前,却无法让他平静下来。
最终,还是他自己转累了,才停下来对陈昇说:“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他阴我的账还没算呢,现在又让他跑前头去了,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陈昇见他说话,才松了口气,但仍然只能小心翼翼地建议:“王爷不如去见见任尚书,他应该能给你提供解决方案。”
二皇子一听犹如盛夏泼了一盆冷水,脑筋瞬间清醒,说:“对啊,我也是气糊涂了,来人,备马,我马上去趟任府。”
于是,陈昇与二皇子一同到了任府,被管家引到客厅,看见任皞镇定地坐在大师椅上,面前摆放着一个小香炉,一缕细细的薄荷香味钻入鼻孔。看到这个情景,加上香薰的醒脑,二皇子冷静了下来。
任皞说:“你的来意,我大概是知道的,这事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我跟你一样,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我只是不像你,遇事马上就乱了方寸。”
语气中的责备之意很明显,二皇子惶恐地回答说:“老师批评得是,我还是太沉不住气了。”
任皞说:“无妨,以后注意一点,怒气会让人失去理智,失去基本的判断能力,对于成大事者,必须要过这道关。现在看,天并未塌下来,只是竞争对手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