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壮汉,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低声对身旁的首领说道,言语间满是垂涎。
首领闻言,脸色骤变,仿佛被冬日寒风骤然侵袭,猛地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在那壮汉的头顶重重一拍,怒目圆睁,低吼道:
“你小子是不是被金银财宝晃瞎了眼?这等肥羊,岂是我们能轻易招惹的?”
被这一巴掌拍得有些懵圈的壮汉,手捂着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头儿,您打我干甚?”
“哼,不抽你两下你皮痒是吧?瞅瞅对面那帮人的阵仗,再看看咱们这小猫三两只?”
领头的大汉瞪着眼前的愣头青,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头儿,您这可就冤枉我了,那些商队,不过是一群纸老虎,手里握着家伙事儿,心比兔子还怯,一旦真刀真枪干上了,见了红,保管他们脚底抹油,跑得比兔子还快!”
大汉一脸的不服气,胸膛挺得老高。
他们这帮人,整日里在刀尖上舔血,以劫掠为生,以寡敌众的戏码又不是头一遭上演。
那些商队,说到底,不过是一群胆小如鼠之辈,人数再多,也不过是多几具逃跑时绊脚的尸体罢了。
“荒谬至极!瞧瞧对面那黑压压的人群,怕不是有上千之众,一人一口唾沫,就足以将我等淹没!别犯傻了,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领头男子再次狠狠地在大汉脑门上拍了一记,催促声中满是急切。
然而,他们浑然未觉,就在不远处,裴清麾下的几名精锐斥候已然锁定了他们的行踪,正悄无声息地持枪逼近。
这些斥候,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勇士,其战斗力远非这些山野间的乌合之众所能企及。
裴清的斥候们,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绕到了他们的侧翼。
数十名壮汉,在领头男子的连连催促之下,脚步踟蹰,满脸不情愿地准备撤离这片是非之地。他们的目光不时偷偷瞥向下方的队伍,尽管人数众多,但那队伍中流露出的富贵之气,让每个人的心头都不禁荡起一阵贪婪的涟漪。
在他们心底深处,一个念头悄然滋生——若能将下方队伍手中的财宝悉数夺来,或许便能从此金盆洗手,远离这刀头舐血的生涯。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