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文质彬彬的,真正接触起来根本不是那回事。
本来有些事互相迁就一下也未尝不可,现在看起来他的字典里面没有迁就,没有通融,只有自我。
第三点最致命的是他嗜酒如命,关键是酒量还不咋地,一喝就多,多了就失言失德,谁在跟前骂谁。
第四点他那方面不太行,吃药也只能勉强凑付一下,根本无法持久。
唉,这些破烂事弄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处理了,拒绝他又怕他走向极端,伤及无辜的人。”
成林心里有些郁闷,这都些什么事?一个嗜酒如命的人,如何走上这个位置?谁是他背后的靠山?
成林和邬君每人点了一支烟,两人闷头抽了几口,成林看着邬君说:
“这些事你该上来直接跟我说 ,他闺女的事与你无关。
你刚才说的这些都是致命缺陷,还真的无法凑合,否则你后面没有好日子过。
这个事的处理有两个原则:
第一是你自己的想法和感受最重要,别人的意见和看法都不是主要问题。无论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我都支持你。
第二无论啥时候,都不需要担心他的报复。他如果做的过分,照样收拾他,他比万一敏还厉害?他就那么廉洁奉公?就没有贪腐行为?
第三处理这件事需要态度明确,行就是行,不行就别拖拉,快刀斩乱麻。
邬君把头埋在胳膊里,老半天没有反应。成林也没有法催促她,这些事她自己需要想明白,别人没法替她做主。
过了一会,她抬起头跟成林要了一支烟点上,狠狠的抽了几口说:
“我决定了跟他分手,不再跟他有瓜扯,这段时间的经历,就当做了一个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