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激起底下百姓的仗义执言。
“王爷没错,是那等贪婪之人不知满足,最后还要您来背黑锅。”
“对,王爷没错……”
“王爷没错。”
瑞王眼眶通红,俊朗的面容也被染上几分威严下的柔情,似是被天子臣民感染到。
对着皇帝一拜,“皇兄,臣弟斗胆再叫您一声皇兄,为了杜绝还有人想借着臣弟的权势鱼肉百姓,是以,臣弟要——休妻!”
“瑞王妃娘家不堪,臣弟委实不知该如何面对她,还请皇兄应允。”
当今皇上——盛晏昭冷眼看着自己臣弟上蹿下跳、自导自演,情绪激动之时还跟着流下两滴泪水,不负父皇在世时能将老人家哄得眉开眼笑的本领。
瑞王妃的娘家只是京中七品小官,当时先皇亲自赐婚,杜绝了盛晏暲想要求娶高门贵女的心思。
后不过短短数月,父皇驾鹤西去,传位于他,临终之时谆谆嘱咐:“你弟弟只合适当一介闲散富贵王爷,若是叫他治国,祖宗基业便毁了。”
一介慈父形象跃然纸上,是他从不曾见过的模样。
自记事起,他便是在一条又一条的皇家规矩和父皇师傅的冷脸当中度过的,他的父皇,也从未给过自己这样慈祥的笑脸。
只因他的母后,孝贤皇后,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却不是父皇喜爱的女人。
父皇给他的母后尊重,死后给予追封厚葬,更是将他作为皇储培养,除了舐犊情深,好像什么都给了。
他的好弟弟得了父皇所有喜爱和优待,却妄想着父皇根本不曾想过给他的东西,真是可笑至极。
“他心思不坏,只是极易受人挑拨,有些蠢笨,若是到时候你们二人有龃龉,父皇没有其他愿景,给他留条性命即可。”
盛晏昭想着他父皇去世时说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就咽气的垂垂老者要是看见眼前人痛苦的模样,不知道会不会又从皇陵里掀开棺材爬出来,抱着他的好儿子一起哭呢?
确实是有些蠢笨,也不知哪个新进的幕僚给他出的主意。
盛晏昭长身而立,无需任何表情往下一瞥,便将跪在地上的瑞王看得心头一跳,原本做出的热泪恳切模样也低下去,躲开实质性侵略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