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熟悉。
尤其是陈雨番,像是被这样吹过好几次冷气了。
自从在古堡里睡了一觉起来,然后被通知三年前孟学长真正的死因找到了时,她们就像做了个梦。
醒来了都有点恍惚,觉得忘记了什么事情。
孟生云想要收回的指尖被岁妤握住,没有丝毫恶作剧被发现的窘迫,含笑看着岁妤。
顾竟眼睫朝上被刺到般挪开视线,幼稚鬼,死了还要这么幼稚,也不知道有什么魅力。
谢斐卿和顾竟站得离岁妤有点远,算得上是一个正常的社交距离。
哪怕他们再喜欢岁妤,再想正大光明站在她身边,也不得不考虑其他人的看法。
他们不在意,但是在意面对岁妤而去的诋毁。
如果真将他们二人其中任何一个和岁妤的关系摆在明面上来,恐怕那些流言蜚语都会顷刻间朝她飞来。
谁叫他们和孟生云之间的关系是众人眼中的好兄弟呢。
更别说三年后,还是他们来揭露的真相。
是以不需要多说什么,人前谢斐卿和顾竟都会自发离岁妤远些。
只有更远,没有最远。
毕竟离得近了,谁知道会不会忍不住就牵上去或者亲上去了。
于是,在众人眼中,就是谢斐卿和顾竟二人像是躲瘟疫一样,离岁妤远远的。
刘教授擦了擦眼泪,戴上老花镜看向岁妤,拍了拍谢斐卿的肩膀。
“老师替生云谢谢你们,如果以后有机会,还希望你们要好好照顾一下岁岁。”
“生云生前最放心不下的,一定也是岁岁”说着说着,刘教授一度哽咽。
岁妤蹙眉,也无意间便被带上点泪花,“老师,您别伤心,生云要是看见您这样,才会真放心不下。”
“好,我不伤心只是岁岁啊,这次回来就别走了,在京市老师到底还是有些人脉的,能帮到你。”
岁妤点头,“嗯,我不走了。”
“老师您放心,我也会好好照顾岁岁岁的。”顾竟表态的动作很是迅速。
谢斐卿慢人一步,自然不好再接着补充什么叫人察觉,只微微一笑,垂下眼睫沉默地站在后头。
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