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最会的彧散他们都没有彧溟这么过分。
他不是最无悲无喜、淡漠的性子吗?怎么就能这么自然做出这些举动和说着这么叫人心惊胆颤的话来。
彧溟深眸微暗,爱不释手捻着指尖下的那点软嫩触感,直到将女孩的耳尖弄得通红。
“不是你说的要看脱衣舞吗?”他声音淡淡道。
岁妤抬手抵在他腰腹间,眼睫乱颤,“我~我那是喝醉了。”
“酒后吐真言。”彧溟缓缓接话。
岁妤:“那是歪理,酒醉之后说得都不是真心的。”
彧溟凝在她身上的目光久久未曾挪开,半晌,在岁妤眼尾止不住又要开始洇出泪意时,终于才接话,“嗯。”
“那你先让我下去”岁妤惯会拿捏打蛇上棍的诀窍,见桎梏着自己的男人态度缓和,立刻就软声要求。
她眼尾绯红着似乎下一秒就能落下泪来,此刻的软声要求是个人都会心软答应。
但很可惜,彧溟没有心。
低眸看了她半晌,彧溟复又俯身,抬起岁妤下巴,力道极其轻柔地吻上去。
和彧尔恨不得粗暴将她吃下不同,更不是彧散或者彧翊的游刃有余。
彧溟的吻浅尝辄止,只轻柔触碰着岁妤的唇,叼着下唇浅浅地吮。
周身近乎凝固的那点压迫和侵略却一一在他深邃的眸中沉积,在岁妤嘤咛着要偏头躲过的瞬间,猛然迸发。
这点子猛烈也和别的几个不同,更接近捕食者一击必中的决然。
张嘴吃下的润红唇瓣被轻忽咬上去
岁妤仰面躺在床上,只看得那金灿日光流淌,缓慢而坚定地,将周遭所有一一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