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呼吸都喘不过来。
“好香好香好香好香”
“让我吃一口,求”
“岁岁的口水都是甜的,我尝到啦!”
“你们让我一点位置好不好,滚开”
语调、音色各不相同,却直冲冲奔着她来。
岁妤半阖的眼皮透出浅粉,整具躯壳快要被这窒息浓烈的吻憋到停下运转,“唔生无冥”
透粉指尖揪着他的衣领,使不上什么劲儿地往下垂。
生无冥实在是太了解岁妤了。
她喜欢什么,哪儿不能被碰,吻到什么深度会脱力地瞳孔失焦
譬如现下此刻,只要他想,单单唇舌便能叫岁妤溢出哭腔。
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眼泪滚滚而下,岁妤是真被吓到了。
纵使生无冥欲望浓烈,可平日里还是克制着的。
在岁妤记忆里,上一回有这么失控的时候,她不仅下不来床,连自己的全身上下的皮肤都被换了一遍。
都是因为她嫌弃自己被吻吮到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嫌弃从骨缝皮肉里揉出来的,全都是生无冥的味道。
湿哒哒拧出来的水珠,都是
被泪水浸湿朦胧的视线里,黑雾张牙舞爪就要朝她抱上来,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扯着往外拉开。
她软声喊着生无冥的名字,希冀他能气消一些,可
“宝宝还记得我上次说的话吗?”寡淡的语调,微不可闻藏着些迫不及待的失控。
岁妤身上一僵,整个人忽然就软在他的大手内。
——“宝宝要是下次再跑,我就把你操到下半身的零件都换掉”
从来不在床上说粗话的男人,那是第一次说出这么脏乱直白的话。
生无冥眼中带笑,“我尊重宝宝了对不对?”
“如果宝宝没有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我不这样对你,但”
“这次,可是你自己触犯的。”
男人的勾缠随着话音落下一同覆上来。
好半晌,山洞内的啧啧水声与喘声交缠,愈发清晰和湿潮。
扶余懒懒靠在冰冷岩壁上,上半身接近赤裸。
只几根铁链绑着自己,堪堪挡住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