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的寒凉眼神定定落在戚照身上，生无冥对自己这个从副本里逃走的分身很是看不上眼。
这么久了，就混了那么点名头。
连副本最核心的机密都一知半解，甚至看起来好像还被抹去了什么记忆，竟然妄图来和他抢岁岁。
连扶余都比不上。
废物一个。
若是其他从副本里被他送出去的都这么废物，也别说保全岁岁这种话了，直接全都一起死最省心。
男人厌颓的情绪让岁妤眉眼一动，偏头亲了亲他挡在自己侧脸的手心，“我们出去吧，这里好潮湿，皮都要给我浸透了。”
说着还伸手晃了晃自己的手臂，眼尾弧度下弯，整个人乖到不行。
她看得清楚，戚照暂时打不过生无冥。
那被绑住的扶余亦然。
在这等场景下，俨然已经藏不住什么秘密，她最先做的自然是要安抚好生无冥。
至于其他二人
若是她多喝点血汲取些体液，说不定实力比他们还高呢。
实在不行，到时候服个软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顷刻间将利弊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岁妤面上神情自若，甜甜笑着又悄摸亲了生无冥一口。
似乎对她的主动很是受用，刚才面色沉凝的男人嘴角微微勾起，瞧着身上气息都松快许多。
黑雾重新覆盖住女孩大半张脸，不会憋闷，效果仅仅只是让她看不见而已。
“在这里乖乖等我会儿，今天带你去换新的衣服。”
岁妤嘴唇微微撅起想要表示不满的动作顿住，没再多说什么。
此“衣服”非彼“衣服”。
其实是她要换的整身皮。
她是人偶。
人偶制造的步骤繁杂，用料更是讲究。
更别说以生无冥对她的在意，千年蚕丝、几百年椿树的树皮
这些外界见都没见过的东西，生无冥毫不吝惜地全都给她用上了。
偏偏，她这具人偶身体，差不多每隔三个月就要换上一次。
问生无冥，他只说是因为岁妤那颗人偶心太强大了。
平日里只能用生无冥的体液暂时压制着躯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