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噎噎的勇气都无。
她是见识过生无冥的狠厉的,尽管知道这些不可能对着她用上,但哪怕只是一点,被放在床上讲
那后果,都不是岁妤想预料的。
窗外刚才还是天光大亮的背景突然暗下去,房间里变得昏暗无光。
一条坚实有力的臂膀突然捞起她的腰肢按在床里侧的墙上。
细银链叮啷碰撞出声响,铮铮入耳。
粗喘合着冰凉潮湿的吻一起缠上来。
叼着她的舌尖从凶狠到放轻力道一点点啃咬,是恨不得吞吃入腹的贪欲。
岁妤一想挣扎,手腕和脚腕处的银链就有生命似的主动缩紧。
不至于弄疼她,偏偏就将她束缚在一个无法挣脱控制的处境之下。
垂坠感极好的丝绸被随意丢在地上,岁妤耳畔满是低沉沙哑的喘息。
甚至连软白的耳朵都被灼热鼻息喷洒得潮湿,阴湿连绵的雨季一般阴魂不散。
“宝宝这具身体是不是要重新换了?我准备了更好的材料,所以”
这具身体,可以被硬生生撞碎,也没关系。
人偶反正不知道疼,他不会看着岁妤疼,在创造身体的时候,就给她设置好了,岁妤只会感知到愉悦和欢喜。
那些让人难受的情感、触觉,所有一切可能会让岁妤受到伤害的东西,都要去死。
全都要被毁灭。
“可我会难受。”
往更柔软温热处探的动作骤然顿住。
生无冥的指尖连带着整条手臂、整个身子都开始发麻,“什么?”
岁妤瘪了瘪嘴:“可是我现在很难受。”
她晃着手腕上叮啷作响的银链子,“苏里和我说,她们那儿不会这么对待自己的爱人的。”
“所以生无冥,你是不是不爱我?”
生无冥喉间的那口气骤然松懈下去,神色疲倦到近乎立刻就要魂归九渊。
“不,我爱你我爱你。”
怎么可能不爱你?
如果可以,他宁愿当初死的,是自己。
为什么死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