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正连忙解释。
“是艺高人胆大。”陈老更正。
刘永正连连点头，“是，是，是，您说的对。”
说话间，姜棠就已经来到了眼前。
两人停下交谈。
姜棠上前来，看了看陈老面前空荡荡的，她咦了一声有些疑惑，“老人家，饭呢？”
“是要先谈事情，然后再吃饭吗？”
说是要请她吃饭，她自然是当真，首要关心她的饭在哪里了。
刘永正愣住。
陈老呵呵笑了起来，“饭肯定是有的，不急，不急。”
“噢？”姜棠似懂非懂，“可是吃饭不积极，不是态度有问题吗？”
陈老也噎住了。
刘永正张了张嘴，要发表自己的意见，陈老抬手，阻止了他。
自己笑着对姜棠说，“小姜同志说得对，吃饭得积极。”
“走我们一起去吃饭。”
“噢！”
说是一起去吃饭，其实也就是在这招待所的餐厅里，吃一顿饭而已。
这个招待所很大，里边很好，比姜棠他们住的那个招待所要宽敞多了，规格也大很多。
这种地方，不是特殊身份的人是来不了的。
刘永正注意去看姜棠，想看看她来到这个地方以后，会不会震惊。
姜棠的眼里的确是有些好奇，东看西看的，丝毫不遮掩她眼底的情绪。
打量的眼神里，是干净的探究与羡慕，不会让人觉得心生厌恶，只会让人觉得十分有意思。
“小姜同志第一次来这地方，看着感觉怎么样？”
陈老面上含着笑，询问姜棠。
姜棠为了表示慎重，她想了想之后才回答。“现在看着挺好的。”
“嗯？此话怎讲？”
“以后就算不上好了。”
姜棠实话实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永正在一旁追问。
姜棠唔了一声，指着四周目前看着算是装修庄严肃穆，比其他很多地方都要精美的环境，一字一句对刘永正说，“等以后了普通老百姓的家里，都能用上这些装饰了，它们自然就不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