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

    “他们根本就有口难言,或者说根本就发不出自己的声音。”

    “还有,我不知道刘市长刚才说的老百姓跟我理解的老百姓是不是一个意思。”

    “如果你指的老百姓是现在那些趴在企业身上吸血的蛀虫”

    “那么不好意思,我不认为那些是老百姓,我一般称他们为食利者。”

    “蚕食人民利益的人,就是食利者!”

    刘致远脸色铁青,苏木是一点面子都没给他留。

    可是苏木在乎吗?

    当然不会。

    看着脸色难看的刘致远,苏木端起酒杯道:“这一杯是罚酒,大家不用陪。”

    一饮而尽后,苏木放下酒杯有些讥讽的说道:“这些食利者怎么来的,我想几位比我还要清楚,毕竟在座的也有人享受着这样的好处。”

    “但是,我想请你们不要忘了,我们是一个什么样的囯家!”

    “我们老一辈的先烈创建的这个囯家叫人民共和国,我们的政府叫人民政府,法院叫人民法院,公安叫人民公安,检察院叫人民检察院,医院叫人民医院,教师叫人民教师,建囯后的第一所大学叫人民大学,所以他们一生都在为人民奋斗,他们喊出来的口号是为人民服务,人民万岁。”

    “华囯上下五千年,哪个朝代是这样?”

    “有吗?”

    “没有!”

    “这就是伟大!”

    “而你们现在只记住了政府、法院、检察院、医院,人民呢?”

    “人民去哪了?”

    苏木说到这,自己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这一杯还是罚酒。”

    “吴市长,你拿那些环卫工人跟我做交换,我觉得有些可笑,他们才是人民,真真正正的人民,凭什么他们付出的劳动跟回报不成正比?”

    吴彦沉默着一言不发。

    刘致远想要说些什么反驳苏木,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们这边三个人加起来都一百多岁了,宦海浮沉这么多年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教育的哑口无言。

    “真的没有缓和余地了吗?”

    吴彦平静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