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看这个高老五比咱们活的都要久。”

    霍总无奈的说道,摇了摇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行了,别谈这个了,眼看着肉在锅里吃不到不难受啊,喝酒喝酒。”

    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叹了口气说道,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反射出包间内昏黄的灯光。

    他拿起酒瓶,给每个人的杯子都倒满了酒,酒液在杯中泛起细小的泡沫。

    就在三人在包间里咒骂高老五的时候,高老五却在公司的办公室中愁眉不展。

    办公室的窗帘半掩着,外面的夜色透过玻璃洒进来,映在他那张阴沉的脸上。

    他坐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上,手指不停的敲击着桌面,发出“哒哒”的声响。

    “五哥,公安局那边口风很严,我找了好几个人都没有打听到毛子的消息,你看是不是跟上面沟通沟通。”

    说话的人三十多岁,长得白白净净,说起话来细声细语。

    此人叫耿家梁,以前是律所的律师,不过现在跟着高老五主管公司的财务和法务,道上俗称白纸扇。

    他站在高老五的办公桌前,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眉头微皱,眼神中透出一丝焦虑。

    要说起信任,高老五对他的信任,远超过一直跟着他的毛子。

    “怎么沟通?”

    高老五猛的停下敲击桌面的动作,抬起头,眼神无奈的看着耿家梁。

    “要是张文鑫知道我花这么多钱瞒着他找曹永平,他肯定会弄死我。”

    “家梁,张文鑫能把我捧到这个位置,也能把别人捧起来,现在明州道上混的谁看着我不眼红。”

    “张文鑫要是真把我给抛弃了,你信不信公安马上就把我给拘了。”

    高老五烦躁的说道,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耿家梁,双手插在口袋里,目光透过窗户望向远处的灯火。

    “可是现在毛子被抓了以后我们得不到任何消息,我怕他万一把事情给抖出来,事情可就麻烦了。”

    “现在公司你才是主心骨,要是你被带走了,恐怕那帮人可就压不住了。”

    耿家梁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