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一小时有六十分钟,有人觉得一天过得很快,有人却觉得度日如年。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张文鑫辗转反侧,昂贵的真丝床单被他揉皱成一团。

    他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眼前却全是闻人舒雅冷艳的面容,床头柜上的威士忌酒杯已经见底,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悠享酒店的套房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温暖的灯光下,苏木与闻人舒雅交颈而眠,丝绸被单凌乱地堆在床边,隐约可见几处暧昧的褶皱,闻人舒雅如瀑的长发散落在枕间,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第二天清晨,淡青色的天光刚刚透进窗帘,苏木就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他回头看了眼仍在熟睡的闻人舒雅,她白皙的脸颊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长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苏木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轻划过她如绸缎般光滑的肩膀,那触感让他心头一颤。

    “嗯”

    闻人舒雅被这轻微的触碰惊醒,慵懒的睁开眼,眼中还带着未消散的妩媚。

    “再睡一会吧,才五点多,我要回明州市里了。”

    苏木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声音温柔得像是怕惊扰了晨间的宁静。

    闻人舒雅没有回答,只是像只猫儿般往苏木怀里蹭了蹭,小巧的鼻尖在他颈间轻嗅,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恋恋不舍的松开环在他腰间的手臂。

    当苏木洗漱完毕走出房间时,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指向五点半。

    走廊里,景元光正笔直地站在门口,西装革履,连领带都系得一丝不苟。

    看到苏木出来,他立即上前一步,皮鞋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老板,我已经让酒店准备好了早饭,咱们是不是吃过饭再走?”

    景元光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吵醒了房间里的闻人舒雅。

    苏木摆了摆手,腕表在晨光中闪过一道冷光:“没时间了,上班早高峰市里比较堵,一个多小时我们不一定能赶回去。”

    他看了眼手表道:“你去餐厅打包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