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水味。
傅司夜看得有些出了神。
不知不觉，他凑江栀越来越近。
骨节分明的手指，贴着江栀的轮廓轻轻的描摹。
很好看。
傅司夜说不清自己对江栀是什么情感。
他喜欢谢欢欢，想要给谢欢欢钱，给她礼物，想让谢欢欢对她言听计从。
可是他不想江栀这样。
从前，他即使不给江栀任何物质和情感上的反馈，江栀也会疯狂往他身上贴。
给他洗衣做饭，甚至想给他生儿育女。
可是那好像不是真正的江栀。
他想让江栀就像现在这样做自己。
傅司夜看着江栀，眉头紧蹙。
你到底是谁呢？
从前那个江栀是你，还是现在这个江栀呢？
也许是傅司夜凑得太近，他的呼吸洒在江栀脸上。
江栀感受到炙热的气息，微微睁开了眼。
一睁眼就和傅司夜四目相对。
“啊！”江栀吓得想后退，可是却一头撞在了后面的车窗上。
傅司夜不急不慢的缓缓起身，目光一直落在江栀身上。
江栀揉了揉脑袋。
又看了看身上盖的毯子，又看了眼傅司夜。
江栀把毯子掀开，打开车门就想往外走。
刚打开门，傅司夜一伸手，就把车门带了回来。
“你又要干嘛？”江栀无奈的看着他。
“你不是江栀。”傅司夜的语气中带着疑惑，又带着肯定。
“第二次了，傅司夜。”江栀已经不想再解释了，“我就是江栀，我就是我。”
“你觉得我变了，只是因为我对你不再言听计从了。”
“傅司夜，我不喜欢你了。”
江栀把那晚在花园说过的话又说了一次。
然而这一次，她没有流泪。
而是坚定的告诉他。
傅司夜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把她擒住，然后强吻。
他没说话，起身从另一边下了车。
江栀整理了一下衣服也跟着下了车。
刚下车，就看见谢欢欢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