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只对谢欢欢说了一句话。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他的眼神甚至有些冰冷。
不再有从前的那种爱和宠溺。
谢欢欢当时很害怕，但是她心中又有所不甘。
她硬着头皮问了傅司夜一句。
“你还爱我吗？”
谢欢欢仰着小脸看着傅司夜，眼睛里有点点泪光。
傅司夜没有回答，准备进浴室洗漱。
谢欢欢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司夜，你回答我。”
“你还爱我吗？”
她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傅司夜的背影。
眼泪从眼眶里喷涌而出。
傅司夜转头看向她。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谢欢欢的问题。
还爱她吗？
傅司夜自己也说不清。
他只知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谢欢欢的情感似乎一点点的都转移了。
转移到了江栀身上。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江栀。
因为从前，他一直只把江栀当成自己消遣的工具。
除了和江栀意外的人欢愉他都感受不到快乐，也对其他人没有兴趣，他说不清缘由。
傅司夜从前觉得他这辈子只会爱谢欢欢一个人。
谢欢欢漂亮、懂事，会撒娇，可以精准的猜到傅司夜的心思，给他排忧解难。
然而江栀，她不顺从，只是不敢反抗，所以听话。
她的懦弱让傅司夜根本瞧不起她。
但是那天之后，她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开始反抗，开始违背他的命令，开始不顾一切的想要离开他。
傅司夜感觉什么东西在逐渐抽离他的身体。
江栀已经变成了他的一部分。
傅司夜看着床上的谢欢欢，跳过了这个问题。
“起床，一会儿带你去吃早饭。”
说完他就进了浴室。
“傅司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谢欢欢坐在床上自言自语。
浴室里的傅司夜听见了，但他没有做出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