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那个小孩。”
“但是，他叫你妈妈。”
“我返回去救小孩的时候，好像车子烧起来了还是爆炸了，我记不清了。”
“但是，江栀我记得，那天我明明已经死了。”
顾瑾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犹豫和踟蹰。
他知道这句话很荒谬，但是他也不知道还有谁会相信。
他也不指望江栀可以相信，因为这确实听起来像开了一个玩笑。
“嗯。”
江栀的眼眶有些湿润，她不知道要不要现在告诉顾瑾她知道的一切。
顾瑾也许会相信，但是没有人会相信他们。
江栀还想知道更多的事情。
顾瑾接着讲了下去。
“很多事情我都忘了，但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记得很清楚。”
“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里的记忆，我都有。”
江栀也许明白了。
顾瑾记得的，是上一世和这一世重叠的，完全一样的记忆。
替代他这一世记忆的，是上一世没有重叠的部分。
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马上就会把这一世的记忆忘掉，只记得上一世的事情。
那他的记忆．会永远停留在车祸的那一天。
他死去的那一天，停滞不前吗？
江栀有些害怕。
这样，顾瑾最后，会不会变成植物人。
“那前面一段时间，我们一起的经历，你都还记得吗？”
顾瑾摇摇头。
“一部分吧。”
江栀要想个办法。
她不能让顾瑾陷入记忆的死循环。
如果要让他两世的记忆都重叠，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她得去经历上辈子经历过的那些事情。
她得回傅家。
但是，她要阻止车祸的发生，才能救顾瑾。
她到底．到底应该怎么做？
傅司夜现在对她态度大变，她不确定上辈子的经历还会不会重现。
如果重现了，她会重蹈覆辙吗？还是另有退路。
江栀有些担心。
“顾瑾。”
江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