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真的吗？”顾瑾又问她，“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吧？”
江栀的眼底氤氲了一层雾气，她的心好像突然被什么击倒然后漏了一拍似的。
她知道顾瑾问的是什么，但是她没有想到，重生这种事情竟然还有第二个人也经历了。
“嗯。”江栀点头，一瞬间眼泪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像是有某种宿命的牵扯一般，“是真的，顾瑾，那是我们的上辈子。”
顾瑾摸了摸江栀的脸，眼底满是心疼。
他想起了他们的前世今生。
因为他在梦里看见了江栀上辈子的种种痛苦，他上辈子关于江栀的记忆完全代替了这辈子的。
他只记得他默默的保护江栀，保护了一辈子，最后江栀也不得善终，他也没有一个好结果。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傅司夜。
前段时间他每天都被困在梦魇里，挣扎得完全没有办法挣脱，整整在梦里困了一个月。
中途他时而会醒来，但是都很虚弱，而且马上又会陷入记忆的困苦中。
他没有时间联系江栀，他一切的事情都是他找人去料理的。
在梦里，顾瑾知道傅司夜很危险，但是他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因为这段记忆他越拼命的想要想起，就越是想不起来。
目前他不打算把这些不确定的事情告诉江栀。
“傅司夜，不是好人。”顾瑾只说了这一句话，“为什么回去？”
江栀沉默没说话。
“还是不能告诉我吗？”顾瑾微微拧紧眉心。
江栀摇摇头：“可以。”
“因为起初我发现你失去的记忆只是被上一世的记忆所代替，我怕如果我不把事情恢复到上一世的轨道，你就会被永远困在上一世的记忆里。变成一个疯子，或者是植物人。”江栀有些哽咽。
顾瑾咽了口唾沫。
他有些担忧了，因为自己前段时间的状况确实有点如江栀所说。
他的新记忆不断增加，过去的真相就会不断的露出水面，然而他就越虚弱。
“他有对你做什么吗？”顾瑾问。
“没有。”江栀叹了口气，“他像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