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起了争执,他都在中间权衡,真是可笑,他难道把自己当成皇帝吗?权衡两方势力,不让一方做大?自以为在两方之间呼风喝雨,好显示自己的权威?”
“他也不想想,他老了以后能依靠的还有谁?不就是我和娘吗,当年他借了姑母家一点钱,在大年初一的时候被姑母一家堵在门口要钱,他真的记不起来吗?”
“现在家里好些了,可每次一有事情,他都要去请姑母一家过来吃饭,就好像在显示自己人缘好一样…”
“如果有这样的机会,能让我回到过去,我一定要劝我娘一定不要嫁给我爹,哪怕我再也不存在,我也不在乎,我只希望我娘这辈子能过的好一些…”
夏小蝉越说越激动,她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最后再也无法控制情绪,一把抱住宗立武大哭起来。
宗立武并没有抱上去,只像一个木桩子一样站在原地,任由夏小蝉在怀里恸哭,直将他的半边衣衫都浸湿了。
半晌之后,夏小蝉的情绪才好了很多,擦干了眼泪,收拾了一番仪表,才与宗立武一起返回了家中。
这时,时间已经不早了,夏母便开口挽留宗立武二人,想让他们留宿一晚,明天再走。
连桂本以为宗立武肯定会拒绝的,然而宗立武却没有半点推辞,留了下来。
这一晚,夏小蝉和她娘一起睡,宗立武、连桂和夏父则在一间。
对于下午的事,夏父略感尴尬,所谓家丑不外扬,如今让宗立武二人见到家里的矛盾,让他颇感不舒服。
晚上熄灯之后,他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唠家常,主要说的是以前家里如何穷、如何苦,似乎想把家里的矛盾全都归结于贫穷上,对于下午发生的事,他也做了解释,将夏母和小蝉姑母一家的隔阂都说了一遍,不过都是避重就轻、一句带过,在他看来,对也好错也好,都是一家人,以前的事情就应该让它过去。
但听了夏小蝉说的往事,宗立武对夏父的话不以为然,但他也并没有直接点破,因为他不想让夏父知道,其实他对夏家的矛盾已经知道很多了,所以他开始自顾自的说起了自己家的事情。
宗立武将自己家的很多矛盾也都讲给夏父听,主要目的是让他知道,家里出现矛盾其实与贫富关系不大,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