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月事是什么?
姜祁云嘴快问了一句:“什么是月事?很严重吗?这是啥病吗?”
老府医抿了抿唇沉默片刻,正忧愁如何和他解释的时候,乔挽颜一个抱枕扔了过去,“吵死了,去给我弄个汤婆子来!”
姜祁云瞪了回去,“你凶什么?拿就拿,你当小爷我怕你不成?”
徐书简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须臾收回视线。
老府医离开之后乔挽颜又要姜祁云找来两个婢女并让所有人都出去,待姜祁云拦住从屋内出来的婢女细细询问之后,脸色陡然间通红一片。
婢女话落又道:“小侯爷,里面那位姑娘说要徐公子进去。”
婢女看了一眼陆今野又看了一眼徐书简,似乎不知道哪一位才是里面姑娘说的徐公子。
小侯爷素来是个任性胡闹的性子,这该不会是看着人家姑娘貌美,将有夫婿的姑娘强抢回府了吧?
这怎么抢就抢,还把人家夫婿给抓回来了?
癫狂,实在是太癫狂了。
徐书简在姜祁云的注视下进了房间,门没有被关上。
“那个姓徐的到底是什么人?”
姜祁云开口问,却始终没有等到回答。偏过头看向不远处的陆今野,拧眉不满。
“跟你说话呢,耳朵聋了不成?”
陆今野语气不冷不热,“谁知道呢?小侯爷若是好奇,大可以自己进去问问。”
问问那个姓徐的是什么品种的狐狸精。
沉香玉床上,乔挽颜抱着一个汤婆子倚靠在软枕上。
穿着缥缈的轻纱箩裙依旧能看出她腰背薄薄一片,此刻神色有些憔悴没来由的升起一抹清瘦羸弱的病态美。
“你怎知?”
虽然没有说的清清楚楚,但两人之间还是互相明了。
徐书简恭敬道:“望二小姐恕罪。”他双手交叠微微俯身。
“在二小姐前往后院凉亭之时,我无意间看见了二小姐衣裙后面沾染到一丁点殷红的色彩。我并无妻子妾室或者姐姐妹妹,不过一次与母亲外出之时见过母亲出过与二小姐同样的意外,是以便斗胆去拿了披风与热的甜羹。”
徐书简语气从容自若,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