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积怨,是需要一个宣泄口的。

    被欺辱两年,只要有血有肉都会想要抓住那一棵得之不易的救命稻草。

    若他自己受辱也就算了,萧昭这种为了家人能隐忍这种事儿长达两年的人,即便是为了家人也会来找自己的。

    被自己利用,他反而要来求着自己被利用。

    乔挽颜有些看累了合上书放在一边揉了揉眉心骨,须臾起身走到跪在搓衣板上已经半日的陆今野,抬脚踢了踢他的腿。

    “嘴这么硬啊。”

    这几日不出门陆今野就跪在搓衣板上,永宁阁的下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是惹到主子了就是惹到主子了。

    陆今野仰着头看着她,过于白皙的脸上布满了当犟种的天资。

    “不想和主子说。”

    乔挽颜难得有耐心,“在花神庙你到底偷什么了,只要你告诉我我从今以后都不让你跪着了。”

    陆今野不说话,继续当犟种。

    乔挽颜将他垂落下来的头发掖到耳后,“狗狗要乖,主子才能喜欢。”

    陆今野依旧不说话。

    “哑巴狗。”

    乔挽颜冷笑一声,直接甩了一巴掌转身进了屋。

    屋内,乔挽颜内心思来想去,最后对着紫鸢道:“他不会是偷人了吧?”

    “我没有!”

    门外,传来好大的声音。

    萧昭是打听了几个人才知晓户部尚书府坐落在京城何处,眼前着从前面的街口拐过去不远就到了,突然一辆马车从接口处拐了过来。

    萧昭心咯噔一下,站在路边停下了脚步。

    马车缓缓停下,李寒松打开窗户盈满笑容,“上车吧。”

    萧昭没敢拒绝,上了马车。

    车门刚关上,李寒松大手一捞便将他带到了怀里,轻轻的捏着他的手笑着问,“是来接我的?看来那晚教训你教训的很不错,你都变乖了。”

    萧昭低着头不说话,李寒松却不觉得不开心,反而就喜欢他这副不情不愿又逃不走的样子。

    “以后不用来接我了,讨好我有很多种办法,不一定要用这种。”

    “只要你乖乖的,我日后不会再那么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