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来刺耳的惨叫,萧昭紧忙着穿好了衣服,看着那陌生男子无情的挥动着鞭子,没来由的有些兴奋。

    再抽的重一些,再重一些!

    片刻后,陆今野逼迫李寒松穿好衣服才将人提了出去。

    余光看了一眼萧昭,萧昭立即跟了上去一起出了房间。

    李寒松到底是个武将,身上被抽的伤痕严重,但却愣是没有掉一滴眼泪。似乎这样就不会被人看笑话,就能维持他武将的威猛形象。

    “乔挽颜?!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李寒松吓了一跳,片刻后猛然看向了陆今野,一瞬间想起来之前在哪里见过这个辣男人。

    是在明月楼,他当时就跟在乔挽颜的身边!

    心里莫名咯噔一下,一时之间脑海一片空白。

    乔初雪面色苍白,看着他们如此衣衫不整的样子只觉得恶心。

    虽然她不喜欢李寒松,但这分明是羞辱。

    李寒松心下有些慌乱双手不自觉的紧握,试图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但那一抹不安与后怕紧紧地缠着他不肯离去。

    他急着解释:“这是我军机大营认识的兄弟,他后背上受了伤,我正在给他上药。你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进去把我抽了一顿,你什么意思?”

    乔挽颜单眉微挑,“给他上药需要你宽衣解带吗?”

    乔初雪忍不住叱骂道:“身为男子,做了便要承认,如此才能算得上一个顶天立地的好儿郎。可你做了却不敢承认,简直是恶心至极!”

    “臭娘们儿,你跟谁大呼小叫的呢?什么承认不承认的?我都说了我是在给他上药,你们爱信不信。”

    李寒松没见过乔初雪,整个乔家他也只在宫宴上见过一次乔挽颜,以及因为一桶烂了的姜山被皇上杖责的乔意欢。

    乔初雪有些不淡定,“你当我们眼睛瞎了耳朵聋了不成?他是常华梨园从前的头牌,被你养在了后院。你们李家这么着急的想要定下与我乔家的婚事,那是想要让我替你藏住遮羞布!”

    李寒松愣了一下,“你是,乔初雪?”

    乔初雪冷哼一声,虽然成堆的补药吃下去,但是流产还没有坐足小月子便出门,她如今还是有些站不住觉得累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