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祁云已经进去了,但静安候已经站在原地久久不曾动弹。
直到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身影拉的老长,旁边小厮站得腿麻好半天缓过来之后才上前大着胆子问道:“侯爷,咱们进去吧?”
静安侯闻及此言闭上了眼睛重重出了一口气,微微颔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进了宅邸。
“侯爷?侯爷怎的在这儿?”侯夫人在风廊下看见迎面而来的老侯爷问道。
静安候看着自家夫人片刻,最后语重心长道:“我觉得咱家那孽障喜欢乔意欢的时候,还是挺正常的。”
侯夫人:“啊?侯爷在说什么呢?”
静安侯没再说话,摇了摇头朝着书房走去。
越来越不正常了,难不成这就是他的命运,注定有一个蠢货儿子?
夜色如墨笼罩着整个京城,明月升起洒下清冷的辉光,静谧而悠远。
长街上的灯笼偶有点亮,于轻风中微微摇曳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分外安静。是以更夫的声音,在夜晚便显得格外清晰了。
尚书府永宁阁内,乔挽颜还没睡。
一袭轻纱长裙面料薄如蝉翼,在夜明珠的柔和光辉下仿若月光织就而成。肩颈白皙线条优美,在纱裙的若隐若现下平白的增添了几分清冷之意。
她便站在桌案前手中执笔于宣纸上写着字,字迹如行云流水,柔美细腻而有力。
偶尔会停下手中笔将垂落下来的发丝掖到耳后,欣赏着纸上诗作后继续动笔。
敲门声响起,紫鸢端着一碗安神汤走了进来。
“小姐,那边来消息了。”
紫鸢放下安神汤又道:“二房那边后日就要将乔初雪送到梨洲乡下的庄子上对外宣称要养病,日暮之时二房那边故意趁着十五要在祠堂祭祖而守卫松懈,放乔初雪偷偷溜出去了。”
乔挽颜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继续写着字听着她接下来的话。
紫鸢:“乔初雪很谨慎,二房那边听着小姐的话也没有派人暗中跟着。尚书府的暗卫一路暗中跟随,发现乔初雪去了一家关门许久的铺子。那个铺子是乔初雪麾下的产业,不过几个月之前便关门了,听说是效益不大好所以关门的。”
乔挽颜写完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