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示意。
“今天怎么有兴致半夜撸串来？”林瑜坐下，拿起烤串。
“战队成绩好，我高兴。”零度笑道。
“那得跟队员一块吃才对。”林瑜咽下肉块。“单独找我八成是有心事。”
“先吃吧。”林瑜这么快探知到自己的想法，零度不意外，但是他还得做做心理准备。
烤串慢慢端盘上桌，两人开了几瓶汽水。
吃了大概几分钟，零度举起易拉罐。
林瑜会意捧杯。
零度开口：“说说心里话。去年这个时候咱们还没认识。”
“是。”林瑜回答。
“见面没多长时间，你就跟我说，一段时间之后没有资源扶持的俱乐部会很难走。”
“嗯。”
“你觉得ser还能撑多久？”
“如果有我在，拼死拼活应该不会降级。”林瑜回答。“如果我不在，我不知道了。”
零度愣了愣，摇头失笑。“好吧，看来不是所有人都能把我这俱乐部的阵容玩的那么出色的。”
“怎么，关于战队的未来有些迷茫吗？”林瑜从这个问题察觉到了零度关注的点。
“是战队的，”零度话说半句，把汽水一饮而尽，借着腹腔内类似啤酒的麻痛感说了后半句。
“也是你的。”
“我的？”林瑜有些诧异。
“在这里你很难拿冠军吧？”
林瑜低头不语，但在零度眼里已经近乎默认。
“那你想不想拿冠军？”
林瑜抬头对上零度注视的目光，突然一笑。“哪个教练不想，你问的什么话。”
零度新开一瓶可乐，灌了一口，终于说出了他不太敢却想说的五个字。
“你想转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