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顿时说道:“老东西,你还欠了八百两银子,得拿这东西抵了才是。”赌坊和孙老八合伙就是图谋这块矿材,见此情景,顿时发急了。
那老者看了眼那些人,惨笑道:“你们是早就见到我拿着矿材四处打听了,然后故意让孙老八老接近讨好我,不就是想从我这里白白套走这矿材么?这矿材也不是我一人之物,是我女儿和一起寻来的,我给我女儿不行么?我借的是孙老八的银子,是输给你们赌坊了,但不欠你们赌坊的银子。
这借据我是写给孙老八的,和你们有什么干系;去衙门也好,若是孙老八有亲属找来,那我也认了,这矿材估价卖了,一半的钱够八百两就还给他家人去就是,不够的话,有多少给多少;这矿材我如何处置不关你们的事。”
那赌坊的人听了也是说不得什么,这人要是豁出去了,他们也没有办法,之前各种都是想着这老者为了活命,肯定会入套,不至于如此,没想到事情竟然到了这地步了,一时也都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是好。
米青接过带着血迹的布包,放在身旁,眼泪依旧止不住的流。
此时附近的衙役也闻讯过来了五六人,一见到此间情形,顿时拿着武器,喝道:“都别动!这是什么情况,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街行凶,你们都跟我们去衙门!”
汪父认得这些人的,从人群中站出来说道:“杨班头,老夫刚才听得他们说及,确实是杀了人,其中似乎还有隐情,回去问问清楚。”
那杨班头听了后,再一看,连忙拱手说道:“见过汪大人,卑职明白。”
汪父说道:“我早已不是什么大人了,就是路过遇见了。”
那老者听得汪父和班头说话,顿时挣扎从米青怀中站了起来,右手拄刀在地,看了看汪父,然后颤声道:“汪大人,我是元仁啊。没想到还能见到大人。”
汪父闻言仔细一看,此时这老者脸上的血迹被米青的泪水冲淡了,面容清晰了一些,上前说道:“你是阿仁!?怎么会是你?你来了凉州为何不来寻我?”
那老者有些羞惭的低下了头,小声说道:“大人,是我一时糊涂,做下了这等错事,悔不该当初。”
卢林扶着汪父上前,那老者连忙退后了两步,说道:“大人,元仁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