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逗留之人,大可领了放妾书自行离去。”
秦氏听闻此言,莲步轻移,快速走到陆父面前。她微微俯身,轻柔地凑近陆父,娇柔的身躯仿佛要贴上去一般。同时,一只纤纤玉手缓缓伸出,眼看就要触及陆父的身体。
然而,陆父却像是被惊到的兔子一般,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并连忙开口喝道:“你且站好!有何事需讲,只管言语便是,休要这般动手动脚!”
秦姨娘望着陆父如此避之不及的举动,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意,但面上却装作一副楚楚可怜、受尽委屈的模样,嗔怪道:“老爷呀,妾身究竟何处做得不对?您倒是明示于妾身呀,怎可如此冷落妾身呢?”说着,那眼眶竟渐渐泛红,泪水似要夺眶而出。
陆父沉声说道:“我找你过来,是有件事情要宣布!我现在身份不同了,再有姨娘什么的不合适,但是你们都是为我生育过孩子的人,所以我尊重你们的想法,你们是直接跟着自己的儿子去外地生活呢?还是拿了放妾书,自己出去外面生活,你们的孩子还是可以和你们联系的。”陆父把和刘姨娘说过的话,和秦氏又说了一遍。
秦氏一听陆父说出这番话,顿时像被雷劈中一般,整个人呆立当场。紧接着,她回过神来,眼泪如决堤之水般汹涌而出,同时嘴里发出一阵凄厉的哭喊:“老爷啊,您这到底是怎么了呀?妾身跟随您这么多年,一直尽心尽力地伺候着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您怎么能如此狠心对待妾身呢?更何况,妾身还为您生下了这么多孩子,就算您不顾及妾身的感受,难道就连孩子们的面子也不给吗?您怎么能就这样将妾身赶走呢?”
说罢,秦氏一边假作嗔怒地大声嚎叫着,一边使出浑身解数,对着陆父施展起那勾魂摄魄的媚术。只见她娇躯轻扭,眼波流转,朱唇微启,吐气如兰,试图以自身的魅力挽回陆父的心。然而,不知究竟是当下的情境实在太过紧张压抑,还是她的媚术已然失效,陆父竟然始终目不斜视,根本不正眼瞧她一下。
秦姨娘见状,心中愈发焦急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后背的衣衫也已被汗水湿透。可无论她如何卖弄风情,陆父依旧不为所动,宛如一座冰冷的雕塑。
就在这时,陆父突然转过身来,满脸怒容地朝着秦氏怒吼道:“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