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容云衍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居家办公,我十次出房间,得有八次能遇到他。

    就像是守株待兔似的。

    树桩子就是他本人,而我就是那只傻兔子。

    万一被他发现我悄悄把油画寄出去,一定会意识到我之前不过是在拿姚呈明当幌子。

    我起了个大早,心不在焉的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正为此犯难的时候,容云衍接到了一通电话,他言简意赅的应了几声,然后对我说:“是刘队的电话,那天的事有进展了,要我们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