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拍立得果然也不负所望,等我看到最后一张,从背面找到了一行印刷体:

    【下周五不见不散】

    除此之外既没有具体地址也没有联系方式,让我想找人提前蹲守都无从下手。

    不同于最初给出的希尔顿房号,d先生收紧了透露给我的信息,从他最近的表现来看,大概率是已经发现我在查他了。

    我知道自己是没办法从拍立得上寻到其它线索了,正准备将它们销毁,书房里忽然传出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是容云衍!

    我匆匆将拍立得装进口袋里,进到书房里看了他一眼。

    只见先前还烧的人事不省的容云衍已经恢复了意识,然而也仅仅是有了意识而已,他从躺变成了半躺,后背以一个极其不舒服的姿势倚靠在沙发扶手上,是个想起却起不来的姿势。

    我叹了口气,把放着医生留下的药和林女士送来的姜汤的矮几搬到最靠近他的位置,无奈道:“医生说你烧到了三十九度,先吃退烧药,然后喝碗姜汤睡一觉吧,明天早上起来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