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功而返,甚至有了令人惊诧的发现。

    接下来,他又说了许多委婉客气的好话安慰我,劝我回去等消息,甚至还暗示可以商量赔偿,只要我肯回去就行。

    这就大方的太反常了,以他的权限不应该开的出这种条件,至少也得打电话问问经理,该不会连管理层都被惊动了吧。

    我眼睫低垂,不动声色的装出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说:“我不给他打电话,也不敢再联络他了。”

    d先生每次联系我见面,都会换个号码,我也得知道怎么给他打电话才行啊。

    眼见再僵持下去也难有改变,我为了不被酒店拉进黑名单,起身装出要走的模样问:“我之前跑出来,摔门有些太有力了,门没事吧?”

    “放心,一点事都没有。”安保人员忙不迭地附和道,“他那么纠缠你,你摔门也正常。”

    我面不改色的道谢,然后在转过身去的一刹那间出透了冷汗。

    安保人员根本没有看监控,从他的表现来看,应该不是不想看,而是根本就没办法看。

    我不知道d先生是如何做到的,但不能再在这里耽误下去了,因为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容云衍就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