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工作室,离这里近么?”
警察想了片刻,回答我说:“好像是不远。”
我试着提议道:“或许下次可以不让心理咨询师过来,你们带林依依去找她也是一样的,事情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他们没同意我的提议,但是也没直接拒绝,而是谨慎的表示要看心理咨询师的意见。
这已经是我能帮林依依争取到的最大限度的自由了,范围再大的话,就会给有心人可乘之机,而我担不起这个责任。
当天晚上,我主动给容云衍打了个电话。
容云衍没有像以往一样立刻接起来,而是隔了好一会儿,就在我以为电话即将自动挂断之际,听筒另一边响起了他的话音:“抱歉,我刚刚把手机放的有些远,所以没能立刻接到。”
“没关系,只要你接了电话就好。”我并不在意这点细梢末节的小事。
容云衍的嗓音嘶哑异常,轻笑时都带着令人感到难过的气息,他想必是真的很累了,然而最先在意的还是我的感受:“怎么忽然想到打电话给我,遇到什么事了吗?”
他对我们如今的关系和相处模式有着清楚的认知。
我早就不是跟他无话不谈,会在短暂分离时捧着手机同他聊上好几个小时的沈棠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若非遇到只能找他解决的麻烦,我躲着他还来不及。
讽刺的是,他一定也懂得我的想法,我们的默契总会在没必要的时候发挥用途。
“是有一件事要问你。”我试图同他错开前往渔村的时间,最好是他前脚走,我后脚到,收起情绪平淡道,“你在便签上写要待一周,算起来时间已经过半,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回应我的是容云衍想要掩住,但却仍旧泄出了一声的轻笑,没有任何打圆场或者岔开话题的意味,而是发自内心的愉快。
我纳罕的问:“至于高兴成这样么?只是再待几天就能回来了而已。”
容云衍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试图收起过于灿烂的笑容,不过他一定是失败了,因为我听到背景音里刘队的疑问声:“什么事这么高兴?”
“没什么,只是……”容云衍接下来的话音低得模糊不清,想必是他用手把听筒给捂住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