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样加在一起都不如我原本穿着的针织衫。

    “你确定?”他拧紧眉头看着我,摆满了是不相信我的话,余光更是轻轻往姚呈明所在的方向看去。

    他们两个一有空就会往对方身上扣锅,毫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对方。

    我做了一路的心理准备,早就是一回生二回熟了,平静的打岔:“我当然确定,因为我方才根本就不是冷,而是有些……害怕。”

    说到末尾一词时,我的话音停顿了一瞬,是不太好意思承认自己的脆弱,可藏着掖着显然不利于解决问题。

    我对容云衍和姚呈明都有所提防,这时要同他们二位说明情况,实在是很考验话术,于是我把梦境掐头去尾的搬了出来。

    “其实我之前做过一个梦,梦里的我差一点从灯塔边缘掉到里面去,底下密密麻麻堆叠着的全都是尸体,而且……它们长着我的脸。”

    其实梦里的尸体长的是沈棠的脸,但这一点没必要在现在讲出口,至于已经知晓我真实身份的容云衍会怎么理解这个“我”,亦是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