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行,这件事得问过刘队才行,我也只在刚发现问题的当天去灯塔上看过,之后过去的路就因为总有些以恐怖探险为噱头的主播试图登塔被封锁了,而且我不建议你亲自过去看。”

    他眸底隐含着复杂情绪,仿佛是不忍心让我去目睹过去残酷的场景,可真相往往都是残酷的,我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能够接受最糟糕的结果。

    真正一头雾水的人其实是姚呈明,他迷茫的看向我问:“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们总是在说一些我听不懂的事?”

    “其实……”我试图同他说明目前的情况,但容云衍迅速截过话头,先把情况给转述清楚了,措辞比之前单独同我讲时直白多了。

    姚呈明面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看起来马上就又要吐个昏天黑地了。对一个常年沉浸在艺术世界中的摄影师来说,这些残酷血腥的说法有些太超过了。

    我委婉劝道:“其实你可以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想象力,不想就会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