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作轻而坚定的摇头道:“是刘队的同事告诉你的吧?其实这话里有水分。”

    “刘队他们非常照顾我,虽然不赞同我离开医院,不过还是没拦我,只是时不时的就来附近查看情况,说是因为那帮人又开始活动了,还在渔村里制造爆炸,害的你跟容先生都受了伤。”

    大体的事情经过是这样没错,但听起来实在是太积极向上了,仿佛我跟容云衍是情比金坚,靠团结坚强克服了绝境的传奇故事主人公。

    我在林依依卧室里的椅子上坐去,跟靠坐在床头的她面对面的聊起了最近的事:“准确来说,住院的人只有我一个,容云衍虽然也受伤了,但他坚持不肯住院,现在已经回到公司上班了。”

    他工作狂的特性仿佛是被渔村的特定环境激发,为了同时完成养伤和去公司工作的成就,不惜坐着轮椅去上班。

    林依依听的莞尔一笑:“我想他肯定是因为关心你吧。”

    根据刘队在我来之前特意提醒过的说法,她是真的恢复的很不错,只要不听到旁人提起沈棠,就跟正常女孩子没什么两样,让我在感到欣慰的同时,越发疑惑这其中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