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余孽里的一分子，也绝对跟他们有利益往来，否则无缘无故的，仅凭金钱可没法让整个疗养院都陪着一起在犯罪边缘游走。
刘队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许久才再次开口。
“其实我折返回来就是为了跟你说这件事，辨认面具只是附带的，我的同事已经暂时扣住了疗养院的负责人，但最多只能羁押他二十四个小时，而他提供的资料里的职位只是个代理人。”
“所以疗养院的实际控制人藏在幕后，压根就没有露面？”我反问的同时半点没觉得意外，因为d先生一直是这样的人，他实在很怕自己的身份见光，仿佛那会让他灰飞烟灭。
不等我把思绪收回来，刘队已经又补充道：“真正的负责人是容氏旗下子公司的员工，职位是总经理，不算太高，但却拥有跟总部通讯的权利。”走廊离外面的院子更近，我在刘队的余音中再次听到了布谷鸟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