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了搂。
“别怕！臭妹妹，我在……”
沫魇眼前闪过片刻的恍惚，最后却是自嘲一笑。
“果然啊，就算要死了，还是忘不掉你吗？都开始出现幻觉了……”
“……”
有了瀚海心的介入，女孩儿那濒临破碎的生命力，似乎得到了补救，情况也渐渐有所好转。
沈云皓轻轻一笑，抚弄着女孩依旧苍白的脸蛋。
“真是个傻妹妹……”
相处这么久，沈云皓还从来没有在沫魇脸上看到过这种柔柔的，暖暖的笑意。
女孩也抬起手来，触碰着男孩面颊。
“臭哥哥……你比师傅好多了……”
“……”
沈云皓瞬间呆住。
“至少啊，你永远不会弃我而去……”女孩儿自顾自地笑道，“这次是我先走，算我对不起你……”
“在你的记忆中，我看到了一种轮回转世的说法，待我魂火消散。会不会也能投胎成为下辈子啊……”
“下辈子，我还想去找你，做个普通人就好，没有那么多烦恼。”
想了想，女孩儿脸蛋又泛起红晕。
“不对，臭哥哥你还是更喜欢妖精吧，当个妖精其实也挺好……”
沈云皓：“……”
说到最后，女孩又一次柔柔地笑了起来。
“幻觉也挺好，能在死之前再最后看你一眼，我也挺满足的了！”
“再见了，臭哥哥……”
说完便闭上眼睛，似乎打算平心静气地等待着死亡来临。
然而等着等着，又缓缓睁开眼睛，露出一抹疑惑。
“奇怪，我怎么还没死？”
沈云皓差点被这一幕逗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放心吧，还没收了你这破藤子，怎么会让你轻易死掉……”
“……”
一秒，两秒……
好似应激的猫咪一般，女孩“嗖”的一下就从沈云皓怀里窜了出来，抬手指着他，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你你你你……你是活的！”
“？？？”
闻言，沈云皓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