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圈量子场，几个普朗克单位演变也懂，还不明白？”老黑追问。
三土苦笑：“我也知道是量子场话的效应。但接受不了。
时间我们能理解到——时空内某个量子场内量子对的密度呢……
担蚱说话：“你应该理解的不是时空，是量子对向时空借能量，再湮灭还给时空。
换个角度，你可以看成时空出现与消失……
老黑纠正：“也有可能是还原，时空还原成虚无与能量……
再提醒你一点——都是过程……
理解这个，再理解时空弯曲……你感觉怎么样？”
三土沉思一会：“那单独的空间单位——米。只是个长度单位吗？”
老黑点头：“把长度和空间区分开是理解时空的重要步骤。就像先摘出时间和空间然后再理解时空是一体的一样。”
三土摊手：“那空间是什么还没有答案啊？总不能说是量子场的某个属性吧？”
担蚱打个响指。“这不就对上了吗？先有时空，再有时空弯曲。时空是个过程，时空弯曲还是个过程。
我们是物质世界的涟漪——从物质中来，回物质中去！也是个过程……
三土白眼。指着老黑问：“那黑同学是什么啊？维度波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