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十两,且用威胁的口气对喻大夫说。
“喻大夫,今儿你怎么挨的打,你自个儿心知肚明,这事真要查起来,你也脱不了身,我劝你,还是见好就收的好!”
喻大夫脸上浮起一抹心虚,哼了一声,拿起了银票。
“叫宋高那小子,往后小心些,若敢再来惹老子,老子定不轻易放过他。”
说完唉哟唉哟,叫伙计扶他进内堂,抹药去了。
吴掌柜舒了一口气,打药堂里出来。
宋高扶着哭天抢地的月娘,在街边坐了。
其它瞧热闹的人们,也差不多都散了。
平安堂医术普通,可讹病人钱财却很有一手,大家伙儿也不是头一回看到病患来这闹了。
也是外地人才会上这个当,本地人哪个不是去仁和堂拿药的?
仁和堂若是不肯拿药给你,那也就不用医治了。
所以啊,大家伙儿都只觉得这对抱女儿来医耳朵的夫妻,犯了傻了。
何洛洛在人群里,也是把一切都瞧在了眼里。
包括方才在药堂里,吴掌柜偷偷掏的那一百两,赔偿给喻大夫的银子。
还是不听劝啊,转眼就丢了二百两银子!
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吴掌柜出了药堂后,劝宋高和月娘说。
“走,去仁和堂。四丫的耳朵都成这样了,不赶紧去医好,只怕会更严重的。”
月娘除了哭,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即心疼被骗走的银子,又心疼怀里不成人样的小女儿。
宋高也只能是摇头,实在不忍心责怪月娘了。
月娘也是为了医治四丫,才好心办了坏事,导致丢了银子,女儿也变成这样,遭这么大的罪的。
边安慰月娘,边跟着吴掌柜,往仁和堂去。
何洛洛此刻的心情,真的是无以言说。
她只心疼四丫和宋高。
这无辜的父女俩,被糊涂又愚昧的月娘给害了。
正想走过去,听到月娘还在哭着埋怨。
“洛丫头她是不知道自己的药,能让人耳聋吗?她为什么要开这样的药啊!我当初就不该相信她,给四丫喂她给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