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高和月娘道:“宋老弟,宋夫人,你们可别千万别上这两人的当,一定要叫他们治好娃儿的耳朵,还一文钱都不能给!”
“喻大夫,你给我住嘴,马大夫不是这样的人。”宋高生气地打断,“仁和堂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来!我相信马大夫,也相信仁和堂!”
边说边望向何洛洛,“骆大夫,你也休听人家废话,抓紧给小女医治吧。”
“好。”何洛洛对宋高的反应,挺满意的。
只要他们不相信,别人也无话可说的。
于是笑了笑,吩咐宋高,“快把孩子抱进来,省得耽误了。”
“好……”
“等一下!”
月娘拦在了宋高面前,眼泪哗哗地,满是委屈不解与质疑。
她哭着向马大夫求证,“马大夫,喻大夫所言,可是当真?实话与你说,我们可是救过你们大东家命的,别说二百两,就是两千两,免了咱们的也是应当的呀!”
这话,无异于将仁和堂跟马大夫,架在烈火上烤!用道德绑架对方,给他们免除医药费!
且她的质疑,也让大家认为,喻大夫所言,十之八九就是真的。
月娘也不想这样,可她也没有办法呀!
家里的一百两银子,被喻大夫讹走了,如今还欠着吴掌柜一百两,若是这厢又要二百两诊金,这哪里拿得出来?
这么多的钱,在地里刨食的他们,一辈子都赚不到。
时和时平尚未成亲,欠这么大一屁股债,还能娶得到媳妇?
她也是实在没办法,才会厚着脸皮,说这些话的。
马大夫这会儿,是真气得吹胡子瞪眼。
他也是为了救那小女娃,才会把他们夫妇叫回来,又把这少年认作师侄的。如今却被宋夫人将这么一军,他真的是进退两难,有苦难言啊!
免也不是,不免也不是。
免的话,这二百两算谁的?
人家洛大夫与他毫不相干,与仁和堂也毫不相干啊。总不能让他不拿诊金,来偿还大东家欠下的人情吧。
这不合理呀。
可若是不答应,别说宋夫人不肯,就连外头那些围观的人们也不会答应。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