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捧着脑袋的手,脸上的痛苦消失不见,整个人显见都轻松了起来。
“天呐,骆大夫这药,可真是神了!”
何大庆狂喜地甩了两下头,“我这脑袋里的痛症,就好像突然被拿掉了一样,居然一点儿都不疼了!”
边说边激动地抓何洛洛的手,“骆大夫,你可真是神医,我的病,竟然被你医好了。”
周氏也欢喜地起身,摸了摸何大庆的脑袋。
“真的不疼了?真的吗?折磨了你这么久的头疾,真的好了吗?”
“这药只能镇痛,没法医治。”何洛洛笑着纠正,“不过周员外周夫人放心,我会依照周员外的病情,给他研制出可以治愈他疾病的药物的。”
“好好好,有劳了,有劳了。”何大庆那个高兴啊,拉着何洛洛的手,激动得双手打抖。
他瞧了多少大夫,花了多少银子,没一人能减轻他的痛苦,如今骆大夫不禁有药给他止痛,还答应研制药物治愈他,他有多感激就不用说了。
仿佛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毕竟这脑袋,痛起来是真让人生不如死。
“抱歉啊,骆大夫,方才是我失礼了。”周氏为刚才对何洛洛的不信任,感到抱歉,她掏出三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到桌上,“这银子,是购买药物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