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又疼又痒?特别想挠?”
周知府听了这话,气愤得差点儿跳脚。
“你个该死的马大夫,竟敢拿这种虫子放我手臂上作实验!不想要命了是吧?咝,痒,痒死我了!”
周知府边骂骂咧咧,边使劲挠起了手臂。
这么一挠,他手臂上就起了一大片的水泡。
“刘员外,你过来。”马大夫把刘员外一把薅了过来,然后捞起了刘员外的衣裳。
“大家伙儿都看看,刘员外腰上的水泡,是不是跟周知府手上的一模一样?”
围观的人们忙凑近了瞧,瞧过后纷纷点头。
“一样一样,完全一样!”
“这么说,刘员外根本就不是腰缠龙复发,而是拿这毒虫弄出来的水疱?”
“刘员外,你可真是心黑啊!当初你病得死去活来,浑身恶臭,是骆大夫救了你的命,你如今竟然恩将仇报,用这个龌龊的法子陷害骆大夫?”
马大夫也揪住刘员外衣领,气愤地质问。
“刘员外,你的腰缠龙分明早就被骆大夫治好了,却故意拿毒虫制造水泡陷害骆大夫。你倒是说说,你受了谁的指使,这样来污蔑骆大夫,败坏骆大夫的名声?”
刘员外吓得脸色惨白,忙求助地看向钱员外。
钱员外却是沉下面孔,哼了一声,然后跟着大家伙儿一起,遣责起了刘员外。
“我说刘员外,你怎么能干这样的事呢?骆大夫治好了你的病,你不知感恩,却还想方设法赖人家的诊金?这也太不厚道了!”
刘员外也是哑口无言。
好个狡猾的钱员外,拿他当枪使呢。
如今陷害骆大夫不成,叫他来背锅!
早知道就不该贪那二百两银子了。
可后悔已经晚了,钱员外什么人?他敢得罪?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老老实实跪在了地上,不停跟何洛洛道歉。
“骆大夫,对不起!”
“都怪我鬼迷了心窍,想要赖掉另一半诊金……我愿意受罚。”
“这样吧,我把另一半诊金补上,另外再拿五十两银子当作赔偿,这般可好?”
何洛洛一脸可笑地望着刘员外,“怎么?我的名